透明小君

蛮多坑的一个不专业写手,鬼灭墨香三部曲都有,all炭偏炼炭,all义•ᴗ•

实义:听说风柱把水柱拐了(10)

“义勇!不是说好之前在蝶屋不死川和妳发生的事要保密吗?”锖兔白着脸看着正在做萩饼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拿出蒸好的红豆馅让它冷却:“怎么了吗?我保密了啊?”


“那鳞泷师傅怎么知道的?!”锖兔想到打开信封时那个血淋淋的‘杀’字就头皮发麻,虽然知道遭殃的不是自己但是还是很恐怖的!


“呃…之前鳞泷师傅来信,问了我们的近况,我觉得鳞泷师傅不是外人,就把最近发生的事,包括那件事告诉了鳞泷师傅。”富冈义勇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能对鳞泷师傅撒谎…”


“虽然不能撒谎没错,但是这个是例外啊!”锖兔捂脸:“完蛋了,希望真菰师姐拉着鳞泷师傅!”


鳞泷左近次在信上痛心疾首地诉说着自家乖巧单纯的徒弟竟然被风呼的人抢走了,明明自己百般嘱咐锖兔要好好看着义勇不要让她被人骗去,最后不甘心地在信的结尾处让锖兔教训不死川报他痛失爱徒的仇。


富冈义勇看着自家烦恼的师兄,本来想跟锖兔商量自己和不死川出远门做任务的事,不过还是默默吞回肚子里等锖兔情绪平复后再商量吧。


做好萩饼后的义勇再次翻窗跑出去找不死川了。


“做任务的那件事妳跟锖兔说了没?”不死川喝着茶问身边的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咽了口水:“锖兔他…最近情绪不好,迟些再问吧。”


“如果不行的话让伊黑和甘露寺去也行的。”不死川揉着义勇的头发说:“只是任务需要男女队员合作,主公大人觉得除了我们以外还能找她们解决。既然不行就把机会让给他们吧。”


明明是感情容易升温的机会,不死川真的不想让给伊黑,只是富冈义勇那里还需要问过锖兔的意愿,看她这么为难,不死川也不好麻烦她。


这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富冈义勇看出他的失落后答应跟他一起做其他任务,还配上了温暖的抱抱。


果然,富冈什么的最可爱了。不死川红着耳尖看着怀里的人,默默地在心里想着。


————


再次召开柱合会议的时候,柱们津津有味地看着万事俱备的锖兔拿着日轮刀死死的盯着大门,等义勇和不死川并肩走进时高喊一声:“不死川!觉悟吧!”后在庭院追着不死川砍。


不死川当即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义勇跑着躲开了,直到产屋敷耀哉到达后才暂时停止这个追逐战。


“我的孩子们,还有实弥和义勇,伊黑和蜜璃。”产屋敷温和的笑容温暖着所有人:“要幸福的一起活下去啊。”


主公大人的话,让义勇此刻的心情好得嘴角后往上扬。


在简单的柱合会议后,不死川立马拉着富冈义勇跑走,等锖兔要追的时候,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之后的每一天,不死川不是在被锖兔追杀就是在被锖兔追杀的路上。


当然路上肯定不会孤单,毕竟怀里还有呆萌的义勇,就当做是锻炼也不差。


至于许久都没收到消息的狭雾山,鳞泷左近次老人都快坐不住了。


“真菰,妳说为什么义勇会被风呼的人拐走…”鳞泷左近次戴着天狗面具,真菰都能感受到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


啊…看来师妹谈恋爱给鳞泷师傅不小的打击啊。虽然最终选拔通过了可是身体也遭受到不小的伤害落下了隐疾,真菰只好作为一个后勤的裁缝帮大家做队服。


“鳞泷师傅,可能义勇师妹喜欢那位先生也说不定啊,两个人在一起幸福就好了。”真菰尝试开导痛失爱徒和鳞泷左近次。


“真菰,我不反对义勇找她的爱情,但是…这小子以前常欺负义勇啊!”鳞泷左近次痛心疾首:“怎么可以欺负义勇!当我们水呼没人了吗!锖兔呢?怎么还没写信告诉我近况?”


啊啊,越来越激动了…真菰无奈的想着:看来鳞泷师傅真的很不喜欢那位先生啊。咦?鳞泷师傅刚刚说了什么?欺负义勇?谁啊?那位先生吗?


真菰纺织的手突然停止了,抽出纺织机旁的日轮刀:“谁欺负义勇了?义勇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不砍死他我不姓鳞泷!”


最后要劝鳞泷左近次冷静的真菰反倒是被老人给劝了。


————


今天的不死川意外的感到不安。


还以为是富冈义勇出了什么事,可是人家好好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块肉都没少,而且那笑容又明媚,不死川把不安感抛诸脑后了。


跟着恋人去吃饭的义勇突然收到宽三郎带来的消息:“…真的吗?宽三郎爷爷?”


宽三郎点头,再次飞出了店铺,不死川看义勇惊喜的眼神,不禁问道:“什么事啊,妳这么开心?”


“等下我们一起回水宅好不好?”义勇看着他:“有人要见你。”


“谁啊?”不死川看着义勇真诚的眼神,心都快化了。


“保密。”富冈义勇难得这么神秘,不死川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就一起用过午餐后跟着义勇去了水宅。


随着水宅越来越靠近,不死川的不安感越发强烈:“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有吗?”富冈义勇挽着他的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富冈义勇远远就眼尖的看到在水宅门前站着一位穿粉色和服的少女。


“真菰师姐!”富冈义勇松开挽着不死川的手,高兴地跑开了。不死川看着恋人高兴的背影,再看看被松开的手:“师姐比不上恋人吗?”


不死川纳闷,但不死川不说。


真菰看着好久没见的义勇也很高兴,摸摸她的脸就说:“师姐也好想我们义勇啊!最近义勇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不死川走到义勇身后,看着真菰说:“师姐。”


“啊?我不是你师姐诶~”真菰笑得一脸和蔼:“我们进去里面再说吧!”


不死川被真菰忽略,义勇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手伸到后面轻轻勾着不死川的手领着他进了水宅。


刚踏进屋,不死川就被站在门边的天狗面具吓得拔剑:“谁!”


义勇惊喜地看着鳞泷左近次:“鳞泷师傅你真的下山啦?我还以为只有真菰师姐过来看我们而已。”鳞泷左近次抱了抱自己的爱徒,就只差痛心流泪了。


师傅?义勇的培育师?是尊敬的老人家!不死川正了脸色,乖巧的看着鳞泷左近次,却没注意到隔壁的真菰在擦着鳞泷左近次的日轮刀,笑眯眯地看着隔壁正襟危坐的锖兔。


“你就是那个…风呼的臭小子?”鳞泷左近次看着不死川问。


“鳞泷前辈好,晚辈是不死川实弥,叫我实弥就行了!”不死川看着戴着天狗面具察觉不出情绪的鳞泷老人,正经的说道。


“是九柱之一对吧。”鳞泷左近次淡淡的说,转头看向了真菰。


真菰心领神会的递上擦好的日轮刀,再一把提起锖兔的后领子给鳞泷左近次。


不死川咽了口水,紧张的说:“是、是的,我是现任风柱…”


“很好,出来吧。”鳞泷左近次把锖兔推到了庭院,转头看着不死川说:“你喜欢切磋,我老人家陪你一起。”


切磋?不死川想了一下:靠!老子以前找义勇麻烦都被前辈知道了吗?


不死川转过头看着一脸懵的义勇,知道她也不晓得切磋一事,大概也猜出了自己的破事都被锖兔报上去了!


真菰也没有让不死川有辩解的机会,也把他推了下去:“哎呀,是男子汉就接受师傅的切磋吧!锖兔师弟~加油哦!”


锖兔握着自己的日轮刀,冒着一头冷汗:刚刚听的鳞泷水呼同门规则还没结束又要被鳞泷师傅进行肉体上的折磨了吗?男子汉不能害怕啊!


不死川看到有天赋和实力加持的锖兔都怕成这个样子,不免开始害怕了:前辈这是要干什么?


鳞泷左近次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阵风吹过后,不死川就被他重点照顾了。


“风呼的臭小子平时欺负我爱徒就算了!还把我家爱徒给骗走了!”鳞泷左近次满腔怒气,追着不死川打。“师傅我也来帮忙…”锖兔刚靠近就被逮着一起打了:“让你多注意你师妹!怎么还可以让人有机可乘!臭小子!”


两位柱在前辈面前被打的嗷嗷叫,要不是真菰一直拉着想出去看情况的义勇,可能义勇就会冲出去阻止鳞泷左近次发泄自己的情绪了。


“哎呀师傅只是要跟他们切磋一下增强他们的实力而已,义勇不要太担心哦。”真菰坏心眼的笑着:“义勇啊,可是被男人骗走了。”


义勇虽然担心,但听真菰的话就也只能乖乖地坐下来陪真菰唠家常。


而真菰虽然不能参与切磋,但其他的事还是能做的。


比如,在水宅住的一个星期里,每天都做锖兔不爱吃的东西折磨锖兔,她倒是得心应手。


还有故意拉着义勇不让她有时间跟不死川见面。


欺负她的义勇还想跟她在一起?先吃吃苦头再说吧!


义勇单纯只是觉得真菰好久没见到她了才这样,即使是想念不死川也愿意陪她,殊不知这是一场欺负不死川的大谋划。


至于后来鳞泷左近次阻止义勇翻窗出去见不死川一个星期后自己才和真菰回狭雾山、锖兔时常出去走走不肯坐下怕屁股上的伤口还在疼、不死川独自度过失恋一般吃萩饼都食不知味的一个星期的事,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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