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小君

蛮多坑的一个不专业写手,鬼灭墨香三部曲都有,all炭偏炼炭,all义•ᴗ•

锖义:复活后成了备受羡慕的男人(中上)

富冈义勇看着三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负责水宅的隐队员说你家有没看过的男人,觉得不对劲就告诉了蝴蝶。”宇髓回答道:“为了确保同僚的安全,我们可是包扎好后华丽地赶来了啊!”


不死川盯着富冈义勇,抱胸说:“谁知道在水宅的除了你还会有谁在,隐队员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有警戒心,就马上禀告了。”


富冈义勇闻言,点头说:“哦,是这样啊。”


“…就这样?”宇髓无言地看着富冈义勇:“我们华丽的赶来关心你,竟然得到如此冷漠的回答,真是不华丽啊!”


不死川见怪不怪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了。


“不是的,义勇的意思是他明白你们来的原因了。”锖兔无奈地说:“还有,义勇比较不擅长表达,麻烦多关照他。”


“义勇,快道谢。”锖兔拍拍义勇的背说,义勇乖乖的开口了:“谢谢,不死川,还有宇髓。蝴蝶也是。”


宇髓和不死川再度无言:我天!水柱对这位锖兔这么言听计从的吗?


“啊啦,我是来帮富冈先生做身体检查的哦。”蝴蝶忍笑着拿出自己的医疗箱:“毕竟富冈先生你是特别不配合的伤患啊,再加上昨天才执行任务回来,身上应该有点小伤对吧?”


富冈义勇紧抓着锖兔的羽织不撒手,锖兔能感受到他的紧张,转头看向了他:“怎么啦,义勇?”


蝴蝶忍的笑容越来越和蔼,继续说:“而且呢,我听说之前小葵要帮你处理伤口,可是富冈先生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翻墙跑了,现在那个伤口究竟是发炎了还是痊愈了,还真让人担心呢…”


大概是看病的原因吧?锖兔握紧富冈义勇的手:“受伤就要治疗,是男人的话就给这位女士治疗。”


富冈义勇一言难尽地看着蝴蝶忍,再看看锖兔。


锖兔明显接收到了富冈义勇眼里的恐慌和求救信号:“不可以。去治疗。”


蝴蝶忍饶有兴致地看着锖兔和富冈义勇的眼神交流,心中暗暗想着:看来锖兔先生应该是可以治得住富冈先生的呢?那如果我把富冈先生的情况说出来的话…锖兔先生会怎么样呢?


啊啦,就当作是给不听话的伤患的一个小惩罚吧~


富冈义勇被锖兔推了出去也没办法,脱下羽织就规规矩矩地坐在蝴蝶忍面前。蝴蝶忍微笑着让他解开队服的纽扣,富冈义勇有些不愿意地看向别边:“我、我没受伤…”


“那锖兔先生闻到的血腥味是怎么一回事呢?富冈先生?”蝴蝶忍笑着提起锖兔:“富冈先生果然是特别不配合的伤患啊。”


“我包扎好了…”富冈义勇眼神闪躲,锖兔看了他一眼就上手解他的纽扣:“义勇,别扭捏!是男子汉就干脆一点!”


蝴蝶忍看到队服下被包扎的乱七八糟的胸口和透出血的绷带时笑容很渗人的看着富冈义勇:“啊啦,这个包扎真的很潦草哦,富冈先生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蝴蝶忍生气了。


宇髓和不死川不禁缩了脖子,看到富冈义勇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富冈你还好意思说我身体很多疤!你自己不也一样!”


“富冈你的身体还真不华丽啊!竟然这么对待你自己,蝴蝶很生气了哦!”


比起蝴蝶忍生气,富冈义勇更怕身边的锖兔。悄咪咪地将视线转移到锖兔身上,看到他黑下的脸,马上转过视线:我宁愿面对蝴蝶也不想锖兔生气…


“义勇…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在干什么?”锖兔生气的看着他问:“你这样会让我跟鳞泷师傅担心的啊!”


啊,锖兔果然生气了,怎么办?


富冈义勇缩着脖子,弱弱的说:“对不起…”


锖兔看他这个样子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叹息:“不要一直道歉啊…唉,拿你没办法。”富冈义勇闻言,刚抬起头额头就被拍了一下:“这个作为义勇不听话的教训,乖乖包扎。”


富冈义勇捂着发红的额头一脸委屈的让蝴蝶忍检查伤势和重新包扎。


宇髓看到富冈义勇这个样子倒是起了兴趣:没想到富冈还有这样的一面啊?真少见呢,能好好的把自己的心情表现出来,这不挺华丽的嘛!


不死川皱眉看着锖兔和富冈义勇:这就是师兄的威严吗?竟然可以把高傲的家伙治的服服帖帖…


啊啦,果然只有锖兔先生能让富冈先生这么听话地接受治疗呢。


蝴蝶忍细心的擦药后把伤口包扎起来:“这段时间就不要再进行激烈的训练了,伤口也尽量不要碰水,锖兔先生会帮忙监督的对吧?”蝴蝶忍笑眯眯地看着锖兔问道。


锖兔点头,看着蝴蝶忍坚定的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义勇的。义勇,你也听到嘱咐了吧?”


得到富冈义勇无声的回应后,锖兔把三人送出了水宅:“谢谢这位女士的帮助,义勇这些年来承蒙你们照顾了。”


“不会,锖兔先生叫我蝴蝶就行了。”蝴蝶忍友好的说:“不过,富冈先生的交际存在很大的问题哦,麻烦锖兔先生注意一下。”


锖兔听了蝴蝶忍的话,把视线放在了不死川身上:“如果之前义勇说了什么让你们相处的不愉快的话,我替他道歉,但是我相信义勇是没恶意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他真的有恶意。”不死川嗤笑:“在你面前装的挺乖的,在我们面前根本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不可能,义勇不会这样。”锖兔不快地反驳道:“义勇不会这么想,也不会这么做。”


“是吗?那你听听他对我们说了什么?”不死川说:“宇髓,记得富冈最会说的话吗?”


宇髓点头接话道:“富冈说的是‘我跟你们不一样’,真是不华丽的话语啊。”


“大家都是柱,却不屑于跟我们站在一起,总是高傲的样子,摆给谁看?”不死川生气的说,却看到了锖兔眼里的震惊和心疼。


蝴蝶忍虽然能感受到富冈义勇想表达的一点意思,但却不能判断出他是抱着什么心态说出来的,但看到锖兔这个样子,她大概知道了,这一切都跟锖兔的存在息息相关。


一片沉默后,锖兔哑着嗓子地开口:“原来…义勇是这样想的吗?”


震惊、无奈、心疼、愧疚、不舍…种种情绪充斥着锖兔的内心,锖兔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捂着自己的脸喃喃着:“果然,都是因为我的失约才把义勇变成这样啊…”


失约?这是怎么一回事?蝴蝶忍不禁想到:“锖兔先生,你先别自责,富冈先生他的意思大家可能误解了。”


“对不起。”锖兔郑重地道歉:“义勇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但义勇绝对不是因为骄傲才这么说出这种话的。”锖兔闭眼这么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带着义勇跟你们解释清楚。”


锖兔说到这个份上,不死川反倒不自在起来了,挠着头就先一步离开了水宅,而宇髓和蝴蝶忍在道别后也一起离开了水宅。


锖兔折返富冈义勇的卧室后,只看到他换上了里衣,坐在榻榻米上看着自己的羽织。


“…义勇。”锖兔坐到他的身边,富冈义勇抬头看着他:“锖兔?”


那双湛蓝的眼睛映出了锖兔的脸。


“…义勇,是我失约,对不起。”锖兔轻柔的摸着他的头说:“这些年,你辛苦了。”


富冈义勇摇着头,抱着羽织:“是我太弱…没能帮上锖兔的忙。我是小偷,偷了本来属于锖兔的水柱之位…”


“义勇!”听见富冈义勇再次说出这种贬低自己的话,锖兔提高了音量,斥责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想的吗?你在否定你自己!否定你这些年来受过的苦、付出的努力!”


“水柱从来就不该是我的!这是你自己努力争取得来的!不要再说你偷了我的东西!你再说的话,我们就完了,绝交!”


富冈义勇被锖兔这一吼吓出了神,呆愣地看着他愤怒的脸,想起了年少时被锖兔打的耳光。


是啊,他怎么可以忘了他们的约定?


眼眶一热,富冈义勇掉下了眼泪:“对不起,锖兔…我忘了以前的事,我不想想起来,因为想了就会很痛苦,对不起…对不起,锖兔…”


富冈义勇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到羽织上,锖兔揪心地看着富冈义勇掉泪的样子,轻轻地把人抱在怀里:“你啊,别总是否定自己…你是可以超越我的男人啊,拜托你,以后别再这样想了。”


你这样…我很担心啊。


锖兔抱着富冈义勇,在他抽噎的时候悄悄地吻了他的发丝,心里的心疼之意在富冈义勇重新展露笑容下消失殆尽。


过了几天,产屋敷耀哉听说了这件事后,特意把锖兔和义勇召见到府邸来了解情况。


产屋敷耀哉面带微笑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开口说道:“义勇,我的孩子,最近过得还好吗?”


富冈义勇点头,毕恭毕敬的说:“多谢主公大人关心,我过得很好。跟大家也相处不错。”


锖兔第一次看到产屋敷耀哉,知道他是鬼杀队如今的当家,不免生出了几分敬意,而产屋敷耀哉给他的感觉,即温柔又带着几分威严。


“这位,是锖兔吧?”产屋敷耀哉看着锖兔笑着问:“是非常优秀的孩子呢。”


“主公大人安康,在下是锖兔,是义勇的同门师兄。”锖兔赶紧低头回道:主公大人怎么会知道我?是义勇的关系吗?


“锖兔是非常优秀的孩子,但是义勇,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产屋敷耀哉平和的问道,富冈义勇点头:“我只因主公大人而来,我将会尽我所能为主公大人解惑。”


产屋敷耀哉温和一笑:“义勇,我想知道,本该是天国亡魂的锖兔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住所呢?“


虽然有预知的能力,但产屋敷耀哉还是想知道锖兔出现的契机,他生怕锖兔重归于世是他的孩子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换来的。


产屋敷耀哉比任何人都知道富冈义勇对于锖兔的执着,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操心于他。


“是这样的,主公大人。”富冈义勇听完产屋敷耀哉的提问后,缓缓开口道:“我是因为在三年前的一次任务结束后经过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个传闻,一位命不久矣的孩子在母亲对神明的不断祈祷下逐渐恢复了健康。我听说后,便试着向神明祈祷,而祈祷后的感觉让我感到轻松,便坚持了三年。”


“义勇的虔诚打动了神明大人,便破例让我重归人间。”锖兔接着义勇的话说道:“神明大人慈悲,成全了义勇的愿望。”


产屋敷耀哉静静地听完后,温和地说着:“是这样吗…不过,是个好事呢。”他看着富冈义勇:“义勇,你是被神明眷顾的孩子。”


富冈义勇听了神色温柔几分,而产屋敷耀哉再次看向锖兔:“锖兔,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愿。”


“不知道锖兔…有没有想再加入鬼杀队的想法呢?”


锖兔闻言,立马抬头回道:“能为鬼杀队付出一份力,我非常乐意和义勇一起并肩作战!”锖兔的眼里满是坚定:“我认为,我是为鬼杀队而活,我想将所有恶鬼灭杀,斩断悲伤的枷锁!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富冈义勇崇拜地看着锖兔,眼睛不带一眨的,产屋敷耀哉也笑着点头:“好孩子。不过,义勇现在是水柱,若是要和义勇并肩作战的话,可能会比较难哦。”


锖兔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义勇现在是水柱,我还没加入鬼杀队,这样的话不是要从最低阶级开始杀鬼?


富冈义勇也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想到不能和锖兔一起执行任务时有些闷闷不乐。


产屋敷耀哉和蔼地看着两人,开口道:“鉴于义勇曾经说过,锖兔是非常强大的剑士,再加上当年藤袭山选拔锖兔所斩杀鬼的数量,我想破格让锖兔你和义勇一同担任水柱之位。”看着锖兔和义勇惊喜地模样,他继续表达出自己的提议:“毕竟,你们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我相信你们可以胜任这个位置。”


锖兔和义勇喜不自胜,马上应下了:“多谢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嘱咐自己的孩子关于锖兔的日轮刀和队服事宜后边告别了两人。


出了产屋敷府邸,锖兔不敢相信地拍拍自己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吧,义勇?”富冈义勇看着锖兔这个样子,微笑着:“不是的,锖兔。”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锖兔握着富冈义勇的手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违约了。我们一起担任水柱,一起并肩作战,成为彼此最坚强的后盾。”


就像回到十三岁那年,两位少年握着彼此的手,承诺会成为彼此的后盾一样。


虽然最坚强的后盾缺席了八年,但终究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嗯。”阳光下的富冈义勇看着锖兔的脸,轻轻的点头,回应了锖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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