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小君

蛮多坑的一个不专业写手,鬼灭墨香三部曲都有,all炭偏炼炭,all义•ᴗ•

锖义:复活后成了备受羡慕的男人(上)

*复活梗

*all义友情向的锖义



富冈义勇自认为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鬼在人间肆虐,若有神明,那为什么不愿出手拯救哀声一片的弱小人类,只是冷眼旁观,理所当然的接受虔诚信徒们的供奉。


可是今日所闻,富冈义勇对自己认为没有神这个观点动摇了。


他在完成任务后听说了一位命不久矣的孩子在母亲虔诚的祈祷下逐渐恢复健康的传闻。


“那母亲祈祷了好久,一直相信神明会拯救她的孩子,真是神明显灵了!”村民激动的说着,对于神明更加虔诚了 :“只要相信神明,就会有无穷的力量。”


只要相信…就会有成果吗?


富冈义勇回到水宅后,魂不守舍地想着这件事。想起那张熟悉的脸,他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祷告着:“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请聆听我的诉说,我愿以我一人换回他的生命,将他送回人间,享有本该属于他的光芒。”


这一举动,让富冈义勇的心有些解脱。那轻松的感觉,让富冈义勇暂时舒缓了不少,而这行为也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年。


“我所坚信的神明,这是我无数次的请求,如果能听见…请让我再次见到他…”


富冈义勇例行祷告后,连队服都不脱,就倒在了榻榻米上,敌不过困意陷入了梦乡。


在皎洁的月光下,伫立在竹林的灵体渐渐成了实体。他看向了高挂在天的月亮,轻轻的笑了:“多谢您的成全…”


富冈义勇很久没睡过这么安逸的觉了。


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人在顺着他的头发摸着,那种感觉太过眷恋,他甚至不想睁眼,害怕在睁眼的那一瞬间这个感觉就会随之消散。


直到阳光透过门缝照在了富冈义勇的脸上,他才悠悠转醒。


“…宽三郎。”富冈义勇喃喃着:今天没有任务吗?

厨房传来了切菜的响声,富冈义勇看向了厨房,隐隐约约看到了一片衣角。


是谁?隐吗?


富冈义勇站起来去洗漱,回来的时候自己的饭桌就有了一碗萝卜鲑鱼和饭团。


富冈义勇坐下来,刚要拿起碗筷:等等。


隐一直都是等我出来才离开的,今天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走的这么快?还有今天没跟我打招呼,是我的错吗?


富冈义勇陷入了沉思。


不过…怎么多了一份早餐?要跟我一起吃饭吗?可是隐向来都怕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富冈义勇往庭院那里看去,看到了思念已久的人影。


“义勇醒啦?我还打算洗把脸后再去叫你的,这么迟了还在睡可不好啊。”


富冈义勇马上站起往庭院跑去,冲进了那人的怀里:“锖兔!”


锖兔结实地抱住了飞扑过来的义勇:“我在,我回来了。”


富冈义勇深怕是梦,紧紧抓住锖兔的衣服不撒手。锖兔在他的背后拍了拍:“我在哦,不是梦。”锖兔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着:“我能回来,还是多亏了义勇呢。”


“…我想你,锖兔。”富冈义勇埋在锖兔的脖子喃喃着:“对不起…是我太弱了,帮不上忙…”


锖兔拉开了富冈义勇,笑着用羽织擦掉他脸颊的眼泪:“这么大了还爱哭,真不男人啊!”


“谁说你弱的?多亏了义勇的虔诚打动了神明大人,破例让我回了人间。”锖兔温和的笑着:“谢谢你,义勇。”


富冈义勇愣愣地看着锖兔,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静静的感受着锖兔传来的温度。


不是梦。真的是神明大人把锖兔还回来了…


锖兔的脸慢慢浮红,看着义勇认真的样子,轻轻咳了一声,拉起富冈义勇的手:“还没吃早餐对身体不好,赶紧吃了。”


富冈义勇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上已经被塞进了白饭团,心里有一丝暖意。看着锖兔吃饭的样子,富冈义勇也把饭团送进嘴里:熟悉的味道,是锖兔做的…


富冈义勇和锖兔就这样度过了早餐时间。


——————


“你是说,富冈先生的水宅多出了一个没见过的人,还不让你进去做饭?”出来采买东西的蝴蝶忍在回蝶屋时碰见负责水宅一切劳活的隐,被对方告知了这个事情。


“蝴蝶大人,这怎么办?”隐有些担忧地说着:“那个男人好像认识富冈大人的样子,而且我还看见他是从富冈大人的卧室出来的…”


富冈先生的熟人?蝴蝶忍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性格孤僻的富冈义勇还会有熟人,还是可以随意进入卧室的熟人。


“我知道了,我等一下会到水宅一趟。”蝴蝶忍笑着跟隐说,在隐的目送下快速回到了蝶屋。


刚回到蝶屋,蝴蝶忍的目光就被吵吵闹闹的房间吸引过去。


小菜穗哭着跑出来拉着蝴蝶忍的羽织:“蝴蝶大人!”


蝴蝶忍鲜少看见小菜穗急成这个模样,不禁放下身上的东西哄她:“怎么啦?”


“不死川大人在病房里,受了伤也不肯让我们包扎,小葵姐姐又在照顾宇髓大人忙不过来,不死川大人凶巴巴的好恐怖…”


蝴蝶忍听到不死川不愿配合治疗时已经开始生气了,安抚好小菜穗后就进了病房:“啊啦,不死川先生,我听说你不好好配合治疗哦。”


不死川看到突然冒出的蝴蝶忍吓了一跳:“这、这点小伤不用费事!”


“哟,蝴蝶,回来啦?”宇髓在一旁被小葵拉着包扎,跟蝴蝶忍招手:“我可是有好好配合哦,华丽的不死川,一起包扎吧!”


蝴蝶忍有些头痛的亲自上阵帮不死川包扎:“一个个的都不愿意配合治疗呢,是想要在蝶屋逗留几天吗?蝶屋可不收闲人哦。”说着,又想起了另一位不配合治疗的伤患:“啊,也是要去水宅一趟呢。”


“去富冈的家干什么?”不死川抬眼看着蝴蝶忍问:“那家伙住的可是远得很啊,还是在竹林里的。”


“不死川先生看起来很在意富冈先生嘛,连他的住址都知道。”蝴蝶忍打趣的说。“别乱说!我就是记得同僚的基本情况而已!”不死川凶巴巴地说着,别过了头。


蝴蝶忍看他别扭的样子倒也没有继续调侃,只是看向了宇髓:“我听负责水宅的隐队员说,富冈先生的家出现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从富冈先生的卧室出来的,还把他赶了出去,不让他处理水宅的事。”


“隐队员没尝试进去吗?”宇髓摸着下巴说。


“试过了,对方有能和他对抗的实力,隐队员迫于无奈,只能离开。”蝴蝶忍摇头说:“我担心富冈先生,而且昨天是富冈先生执行任务回来的日子,看他的样子是不可能乖乖接受治疗的,我想趁这个机会去一趟水宅确认情况,再看看那位男人是谁。”


思考片刻后,不死川和宇髓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我们也一起去吧。”


在包扎好后,蝴蝶忍收拾好医疗箱,三人出发去了水宅。


——————


蝴蝶忍轻轻敲了敲水宅的大门却无人回应。


“干脆直接踹门进去?”不死川说道,刚要蓄力踢门,宇髓大手一推门就开了。


“…富冈没锁门?”宇髓无奈地开口问道:“他是不怕进贼吗?”


蝴蝶忍扶额,打算一会儿见到富冈义勇时对他说教一番:“走吧,虽然不太好,但还是确认富冈先生的状况比较重要。”


水宅比起其他柱的住宅来说清冷至极,旁边的庭院被打扫的干净,但不难看出是富冈义勇平日里练习刀法的地点,而旁边的小池也只有竹叶浮在水面上,掀起涟漪。


水宅过于安静,从没到水宅做客过的三人不免有些陌生,入了庭院就看见了大开的纸门。


“富冈先…”蝴蝶忍开口接近房间时,突然被一把飞刀吓着了,宇髓眼疾手快地把蝴蝶忍拉回,才没让她破相。


不死川探头窥视房间,只见到一个男人以身护着身后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躺在榻榻米上,似乎对现在发生的事毫无知觉。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蝴蝶忍忍着怒气严肃问道:“我们可没见过你,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富冈先生的水宅?”


男人看着蝴蝶忍,道了歉:“你们认识义勇?”


“我们是同僚。”宇髓戒备地看着他说。


“啊,是同僚吗…抱歉,我还以为是入侵者。”男人正儿八经地道了歉:“我是锖兔,义勇的师兄,你们找义勇有事?”


师兄?那怎么不是鬼杀队的?蝴蝶忍皱眉想着,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血鬼术所拟态出的,便回答:“富冈先生昨天刚执行任务回来,之前也一直没来我这进行身体检查,为了确保他身上的伤势,我只能过来了。”


锖兔听了点头:“原来我闻到血腥味不是错觉啊…不过义勇他还在休息。”在蝴蝶忍的注视下,转过身去摸摸义勇的头发:“他哭累了。”


“哭、哭累了?”不死川瞪大眼睛,重复锖兔的话:“那家伙会哭?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我认为男人不可以轻易掉泪,但终究还是人之常情,义勇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锖兔略感不快地回:“不介意的话,坐着吧,我去端茶来。”


锖兔站起身,直径走入厨房。


蝴蝶忍在靠近富冈义勇的位置坐下了。


她那位置倒是能窥探到富冈义勇的睡颜。


富冈先生睡着的样子好平静。蝴蝶忍想着。


宇髓挨着不死川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富冈义勇。而后者似乎醒了,迷迷糊糊醒来后感受不到身边的人,立马坐起,足足吓了三人一跳。


“你们…锖兔!”


富冈义勇罕见地焦急起来,急忙呼唤锖兔的名字:不会真的是梦吧?神明把锖兔收回去了吗?锖兔!


不死川第一次看到富冈义勇这个样子,愣在原地。宇髓见他紧张时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富冈先生!”蝴蝶忍明显察觉到富冈义勇的无助,站起来想安抚他却无从下手。


在厨房的锖兔听到富冈义勇焦急的呼唤也不管泡茶这回事,马上跑出来把紧张的富冈义勇抱住:“我在!我在!义勇你不要害怕!”


锖兔顺着富冈义勇的背:“你冷静下来,是我不对,没告诉你我离开一下,是男人就不要这么焦急,沉稳一点。”


被锖兔抱住的富冈义勇逐渐平静下来,锖兔见人安定下来了,掐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说:“义勇,你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像以前一样一惊一乍的?做了水柱这么多年,鳞泷师傅说的心如止水都忘了吗?”


“对不起…锖兔。”富冈义勇低着头说。


三人对锖兔轻而易举安抚好富冈义勇这件事惊讶到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富冈义勇这才发现水宅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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